陆栀意死死咬着唇畔,嘲讽地看着他:“那我现在大概是明白你的意思了,你难不成还心存侥幸不成?”

“有几个女人会用自己的清白做文章?”

“贺司樾,你之所以现在这么怀疑,难道不是自尊心作祟吗?”她只得剑走偏锋,偏偏挑着他恼火的话说:“俞总,确实对女人极好,如果我没有遇到你,我一定会……”

“陆栀意。”

他神情几乎无喜无怒,却溢出更为令人心惊胆战的压迫,一寸寸掐紧她的腰:“你好好跟我说话,你知道的,这段时间我对你的容忍已经够多了。”

陆栀意胸口一闷,“容忍?包括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