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些有小脑的。”

俞知州几乎气笑了,“管不住自己下半身,没有自控能力,跟没有独立思维的傻逼有什么区别?我们阿呆没有跟别的女人分享老公使用权的癖好!”

直到如今。

贺司樾大概明白这个男人张牙舞爪的理由,他皱了皱眉:“泼脏水算得上名誉侵害,看来俞家法务团队够强硬,能为你善后。”

他已经足够给俞知州面子了。

并不是因为俞知州是俞家小少爷,而是因为他现在是陆栀意朋友,足够得一张免死金牌,否则今天,打了他,他不会轻易让俞知州好过。

俞知州正要说什么。

被陆栀意拦住。

贺司樾也懒得跟俞知州计较,他眉心始终没松泛,盯着陆栀意,“今天你被记者围堵的事儿,是我的疏忽,让你受到了外界施压,新闻不会有机会露头,你放心。”

他昨天走的太匆忙,从而忽略了这个可能性。

这的确是他的过错。

陆栀意脑子里很乱,还未从婚床的事儿里抽离,声音沙哑着:“她呢?”

“昨天吃了大量安定,洗了胃度过了危险期,现在没什么大碍了。”说到这个事,贺司樾略微疲惫的拧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