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身材,膀大腰圆,倒是壮实。
可那圆滚滚的大肚子,看起来比她夏时锦的月份都要大,就跟揣了个大西瓜似的。
萧泽虽然薄情又滥情,可作为原书男主,那相貌身材自然都是顶呱呱的。
秦婳吃过好的,哪能看得上稽粥单于这种油腻老男人。
就算熄灯,那都下不去嘴。
偏偏稽粥单于还一个劲儿地跟秦婳搭话、献殷勤。
是又给秦家女眷送礼物,又给秦婳倒酒送秋波。
是时,一头烤乳羊抬了上来。
稽粥单于立马割了个大羊腿,亲自送到了秦婳的菜碟里。
朱唇半启,秦婳盯着那大羊腿,惊得半天没能合拢嘴。
她又不是猪,哪吃得了这些?
更何况,这也太不文雅了。
抬头看向稽粥单于,只见他大口啃着羊排,吃得满手是油不说,那络腮胡子上都油乎乎的。
秦婳翻了个大白眼,隐隐露出难以下咽的嫌恶模样。
萧时宴瞥见秦婳的神色,笑了笑,语气平和道:“男人嘛,吃东西时都喜欢大口吃肉、大口喝酒,更何况羌匈人本就爽快豪放,不拘小节。”
秦婳的脸就跟七八月的天似的,上一刻还皱着眉头嫌弃,在转脸看向萧时宴时,立马就变成百媚千娇的狐媚子。
她眉眼含笑地接着萧时宴的话,也不介意一旁的单于听不听得懂。
“还是王爷会说话,这鄙陋粗俗都被王爷夸成了人文风俗。”
......
宴散之后,萧时宴还有话要同稽粥单于谈,夏时锦和阿紫便先回了寝殿。
秦野同萧时宴、稽粥单于谈事时,朱厌急匆匆跑了进来。
“启禀王爷,今夜设宴,将士们都喝了点酒,几个眼神瞧得不顺眼,单于带来的人便跟王爷这边的兵将打了起来,还不小心把马厩和草垛子都给点着了。”
不等萧时宴开口,秦野起身主动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属下去瞧瞧,王爷和单于先谈,属下去去便回。”
萧时宴和稽粥单于点头准允。
秦野同朱厌出了那扇门没多久,两人便分头朝着两个方向而去。
临分开前,朱厌还低声叮嘱了一句。
“王爷心思机敏,保不齐会疑心,二公子可要快去快来,莫要耽搁。”
长腿踏着月色,秦野顺着廊道,朝着夏时锦所住的寝殿,疾步而去。
寝殿内。
夏时锦坐在妆奁前摘着头饰,发现身后的阿紫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。
“怎么了,这心是让梁勉勾走了,还是被好久未见的朱厌给勾走了?”
阿紫一边留意着外面的动静,一边答复夏时锦的话。
“都不是,是二公子想要见王妃。”
摘耳饰的手顿在那里,夏时锦恍了下神,一颗心开始咚咚地跳得厉害。
“朱厌给你传的信?”夏时锦紧声问。
阿紫用力点头。
“晚宴前,朱厌找奴婢相见时,同奴婢说了二公子的计划。”
她看了看外面,嘀咕道:“这功夫怕是要来了。”
夏时锦是既担心又期待,同时也有些负罪感。
她将耳饰拍到桌上,“真是胡闹,若是被王姬或者王爷发现了,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。”
就在此时,屋外传来了三声野猫叫。
闻声,阿紫立刻跑到门外。
自昨日秦野他们一行人来了突离,萧时宴便安排了两名侍卫在门外把守。
其用心,显而易见。
屋外,阿紫同两名侍卫说:“王妃要沐浴更衣,你去把浴桶抬来,你去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