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公公附声道:“那自是当然。”

“皇上......”

九思转身欲要请示萧泽的圣意,而萧泽早已闻言起身,走到了九思的身侧。

他看着那花花绿绿的香囊,唇角一侧斜勾,冷冷地嗔笑了一声。

随手捡了个香囊,萧泽将其就着烛火点燃。

香囊是绸缎而制,遇火便燃,片刻不到,里面的绿头牌子便显露出来。

修长且骨相极佳的手指将香囊撤掉,随手扔进了一旁的炭火炉里。

萧泽手握那个绿头牌子,“鹂妃”二字,赫然闯进在场三人的眼底。

九思公公在旁忍不住赞了一句。

“皇后娘娘的奇思妙想,当真有趣。”

萧泽剑眉轻挑,不屑道:“奇思妙想?怕只怕,咱们的皇后耍的是歪心思。”

“九思。”

“奴才在。”

“把这些香囊都打开。”

九思公公领命,与李公公当场将香囊一一打开。

结果……

五个鹂妃,五个文答应,五个魏常在......

九思公公和李公公看了,沉默了。

萧泽看了,被气笑了。

夏时锦美滋滋地刚要躺下睡养生觉时,收到了萧泽的传唤。

去勤政殿的路上,她便猜到,保不齐是那十五个盲囊都被萧泽给拆开了。

盲盒的魅力就这么大?

非要一口气都拆了?

到了勤政殿后,萧泽指尖敲打着桌面上的一个绿头牌,沉声同她质问。

“当皇后这么久了,难不成......还不知何为欺君之罪?”

夏时锦无法苟同。

这怎么能是欺君之罪呢?

盲盒本来就是这样的。

你买十个,可能十个都是一样的,玩的就是这个概念。

萧泽这个土老帽儿,啥都不懂。

不过,一部分甲方确实如此,啥都不懂,却喜欢在项目进行中指指点点,瞎挑毛病、乱提意见。

而如何说服甲方爸爸,那就要靠项目经理人的能力了。

夏时锦一脸从容地看向萧泽,开始为自己辩解。

“皇上为何认为这是欺君之罪?”

萧泽再次抬眸,那双黑眸狭长锋锐,里面满是天家的威严和肃杀之气。

“借香囊遮掩,换掉其他妃嫔的牌子,只留这三人由朕来抽,还故意做成十五份来瞒天过海,难道不是欺君之罪?”

夏时锦理直气壮地反驳。

“李公公可有跟皇上说过,这香囊里的绿头牌子都是不一样的?”

萧泽半垂眸眼,冷冷地看着夏时锦,片字未言。

夏时锦转眼看向李公公:“本宫交给你这些绿头牌子时,可有说过?”

一旁的李公公怯声接话:“皇后娘娘并未说过。”

瞧了一眼九思公公和萧泽的眼色,李公公又苦笑道:“可皇后娘娘也没说过,这绿头牌子里面只有三位小主的啊。”

夏时锦继续辩解。

“若臣妾事先说过这十五个香囊里是十五个妃嫔的名字,那的确算是欺君之罪。”

“可臣妾并未说过,而是皇上在看到这十五个香囊时,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,才认为这十五个香囊里分别装了不同妃嫔的牌子。”

“且,这是臣妾为了给皇上舒心排忧,特意花心思安排的娱乐之事。”

“既然是娱乐,那便是一种游戏。而游戏的规则,自然是由设计游戏之人来定的。”

“这既然称为‘盲囊’,玩的乐趣就在于未知性、意外性和期待感,今日臣妾放了三个人的牌子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