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话。”

“那当然是王爷重要。”

不悦的轻哂带着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夏时锦颈侧,湿湿痒痒的,惹得她肩头轻耸,下意识躲避。

萧时宴将人拖回,搂紧,继而又问:“那银子重要,还是秦二公子重要?”

夏时锦半秒迟疑都没有。

“任何时候,银子都比男人重要。”

萧时宴便问:“那阿锦现在的银子从何而来?”

这话把夏时锦问愣了,她回头看向萧时宴。

只可惜他的脸埋在她的发丝和颈间,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,更猜不出他打的是什么算盘。

夏时锦迟疑回道:“王爷给的。”

萧时宴轻笑:“所以,还是本王最重要。”

“......”

夏时锦心里暗道了一句“卧槽”。

逻辑强大,无懈可击。

萧时宴他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。

话锋陡转,萧时宴又同她提起来秦家女眷之事。

“秦老夫人她们要在突离住上一阵子。”

夏时锦应道:“阿紫同我说过了。”

“秦老家女眷都有自家的奴婢伺候,阿锦无需太过费心,只需寻个日子去打个招呼,尽尽地主之谊即可。”

“剩下的便叮嘱下人,安排好她们的吃穿用度,其他的概不用你费心。”

似是知晓她的忧虑,萧时宴又给夏时锦打气道:“本王多次有恩于秦家,你现在是本王的王妃,就算是看在本王的面子上,她们也不会为难你、寻你的不是。”

“但同在这王庭里住着,低头不见抬头见,平日里难免会碰见。”

“即使遇到了,你也无须在意她们如何看你,更无需去讨好她们,尽管做个硬气的王妃便是。”

临了,萧时宴将一串沉香木佛珠套在了夏时锦的腕上。

他声音低哑绵软,带着浓浓的倦意,在她耳边呢喃道:“他人言语如浮云,心中本净自无尘。”

话落,萧时宴便在夏时锦的身后沉沉睡下。

次日。

夏时锦以王庭女主人的身份,来到了秦家女眷所住之处。

秦婳一瞧见夏时锦,便气不打一处来。

若非秦老夫人命人揽着,她恨不得扑上来,抽夏时锦的筋,扒夏时锦的皮。

“放开我!”

秦婳面色涨红地用力挣扎,无奈几个女婢嬷嬷用力阻拦。

“大小姐,可使不得啊,这可是突离王妃啊。”

秦婳气得只能像个疯子似的,在那里指着夏时锦放声大骂。

“好你个夏时锦,占着后位、抢本宫的宠爱也就算了,你竟然还勾搭我弟弟?”

“要不是你,本宫至于被打入冷宫,被皇上赐死吗?”

“要不是你,我们秦家何至于落得这般田地?”

“夏时锦,你这个贱人!”

“我们家那么好的大白菜,竟然被你这货色给拱了,大火怎么不烧死你,天雷怎么就不劈死你?”

“睡了我弟弟,害得我家二公子差点被乱箭射死、身首异处,你倒好,现在摇身一变,竟成了突离王妃?”

“我呸!”

“你恶不恶心?”

任秦婳如何谩骂羞辱,夏时锦都站在那里不理会。

这骂,她挨得也不冤枉。

她甚至还理解秦家人的心情。

但夏时锦并不想解释什么,思想次元不同,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。

待秦婳骂得差不多了,秦朝少将军的夫人罗氏这才上前劝阻秦婳。

“姑妹,过去的事就莫要再提了。”

“再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