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路渺茫,他觉得身心疲惫。

谁知,下一刻温软便覆了上来,香香软软的身躯也贴了上来。

“好端端的,叹什么气啊?”夏时锦哄着秦野。

秦野扯了个幌子,睁眼委屈道:“阿锦太忙,三公子这些日子,想见你都不得。”

夏时锦的小猪爪已经探入秦野的袍下,隔衫搔痒。

“谁说见不得,现在就准三公子来......入见本宫。”

次日,秦野又来了羽坤宫。

他给婳妃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势。

“夏家如今在朝中已不如先前,于咱们秦家,柳家才是最大的威胁。”

“阿姐就算先除了夏皇后,可还有个婆婆柳太后在。”

“婆婆若不想认你当萧家的正经媳妇儿,阿姐就算成为贵妃、八妃,那都是白搭。”

“难道阿姐就看不出来吗,柳太后可是司马昭之心呢。”

“而皇上现在也有意想摆脱柳太后和柳家人的控制,这节骨眼,阿姐再上赶子去帮柳家人,岂不是给皇上心里添堵吗?”

“且夏时锦除掉后,柳太后的下个目标便是阿姐,阿姐又岂能独善其身?”

媚眼左右微动,婳妃觉得秦野这番分析有些道理。

“那以阿野来看,该如何?”

秦野捡了粒花生米扔到嘴里。

语气恣意懒散道:“我若是阿姐,就联合夏家人,助皇上,一同扳倒柳太后及她背后的柳家。”

“等那野心勃勃的婆婆除掉了,阿姐未来再除夏时锦,距离后位,岂不是一步之遥?”

“又何苦,急呼呼地给他人作嫁衣裳。”

婳妃一听茅塞顿开,点头认同。

“言之有理。”

“那就按阿野说的去办,这一次,咱们就帮帮夏家和夏时锦那个贱人。”

“啧。”

秦野眉头紧拧,神色突然就沉了下来。

“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贱人?”

他愤愤道:“嘴就那么贱,你不骂人家贱字会死不成?”

婳妃突然也恼起火来。

“我骂夏时锦贱人,你生哪门子气?”

秦野没好脸色回呛。

“小爷就不爱听这字。”

“难怪怀不上龙嗣,也不积积口德。”

婳妃恍然大悟般地坐直身子,捂着红唇惊道:“本宫一直怀不上孩子,难道是因为我缺德?”

秦野点头“嗯”了一声:“可不是。”

......

忙碌之中,时光总是悄然流逝。

转眼间,半月已过。

灾民过个温饱暖冬的事还未彻底解决,边陲殷燕那边又开始不太平。

不过夏时锦听秦野说,每年冬季,朔月国的一些同盟部落为了草粮家畜,便会南下入侵边陲村落,大肆烧杀掠抢。

如今,战事一触即发,朝堂上下氛围极其压抑紧张。

萧泽虽有一个月无暇步及后宫,可每隔几日便会让九思公公送些赏赐到千禧宫,来讨夏时锦的欢心。

什么玉雕白菜、貔貅摆件,还有珠帘、宫花、珊瑚等等,以及御花园那边在花棚里养的奇花异草。

这是夏时锦想要的最佳状态。

萧泽他人不用来,宝贝金银到位即可。

而在这半月间,夏氏与秦氏的粥棚自上京城起,也逐步扩展至各地州邑。

一个打着皇后的名义,另一个则借婳妃之名施粥赈济。

一时间,大商百姓皆感念宫中二位娘娘的仁德,秦、夏两大世家的声望也随之水涨船高。

与此同时,安国公夏尘依照夏时锦的嘱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