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老套的故事线,为什么改不了,怎么就改不了,凭什么就改不了?”她激动得又来了个三连问。

长留劝她:“娘娘也别想不开,要奴才说,你该学学老子他老人家,来个无为而治。”

夏时锦翻了个白眼。

“那就是啥也别干,坐着等死呗。”

长留拿出一副老生常谈的架势。

“人家老子可不是这意思。”

“无为并非啥也不做,该做你还得做,该努力你还得努力,剩下的便顺其自然,交由天命,无论什么结果,坦然接受便是。”

“就好比,你让画舫返航,画舫着火,说明什么?”

“说明那刺客早就有二手准备,这就是娘娘能力之外的事了,不是你能掌控内的事,就该放宽心,顺其自然。”

“人各有命,娘娘也没必要一直自责。”

夏时锦有被安慰到一点点。

沉默延续,两人有各自扒核桃吃。

半晌后,长留不解道:“你一个皇后,天天老坐这宫门口盯什么呢?”

夏时锦冲着迎面走来的那队禁卫军努了努下巴。

“看见那个拎着伞的,肩上站只鸟的没?”

长留顺着夏时锦的视线望过去。

“看见了,禁卫军秦统领,宫婢嬷嬷们嘴上的大红人嘛。”

夏时锦点头:“对,就盯他。”

无聊的后宫生活,不宫斗,日子过得着实无趣。

这每日欣赏下秦野的盛世美颜,便成了夏时锦唯一的乐趣。

长留猜测了一番:“怎么,娘娘是在想着如何利用秦统领,来跟婳妃斗一斗?”

“不是。”

夏时锦摇头否认,喝了口茶,一瞬不瞬地瞧着那秦野。

“本宫是在想,如何才能名正言顺、顺理成章地......睡他一次。”

“......”

剥好的核桃从指缝滑落,长留微微一怔。

缓了片刻的神儿后,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夏时锦:“你上辈子是个女流氓吧?”

夏时锦:“啧,瞎说什么大实话。”

长留摇头,表示不看好夏时锦的这个歪心思。

“可惜啊,娘娘这愿望若是实现了,容易人头落地,英年早逝。”

夏时锦亦是惋惜地欣赏着美人走近,叹了口气。

“所以啊,暂时也只能想想。”

长留抓住了重点。

“还暂时?”

夏时锦用力点头,眼中溢着憧憬之色。

“等本宫以后当上太后,就来个强取豪夺,把他收了当面首呗。”

长留笑了。

“怕是八块腹肌都没能摸到,娘娘就得被他血刃了。”

“那可未必。”

夏时锦煞有自信。

“论勾男人的本事,本宫可不比这宫里的妃嫔差,只是不稀罕用。”

长留持怀疑态度:“这位秦统领狂野不羁,一看就不好驾驭。”

“实在不行,本宫就来个囚禁爱,给他用链子锁上,没事就用小鞭子抽他,抽到他主动献身求本宫宠幸为止。”

长留听得一愣一愣的,感同身受地想象了一番,身体抖了个激灵,冲着夏时锦竖起了大拇指。

“婳妃若是知道娘娘又跟她抢皇上,又惦记着睡她弟,估计她恨不得立马给娘娘灌瓶鹤顶红。”

夏时锦亦是觉得有趣,懒声轻笑。

“婳妃得谢谢她这个弟弟,爱屋及乌,本宫最近瞧她,都顺眼不少呢。”

另一边,秦野走在禁卫军的前头,亦是打量着千禧宫门前的那两人。

看门的太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