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着她?的温度,继续说:“今日,温衍像疯了一样,他把?我拥到?悬崖边上,要与我同?归于尽,那时候,女?儿真的很怕很怕,我害怕再也见不到?娘亲和父亲。但是这一切都怪我,是我没有处理好?我们两个的关系,才?让他走火入魔。娘亲,你别再难过了,不然我也会很难过。”
温容点着头,轻拍着她?的背,温声说:“倾儿,世间既是如此,娘也看?明白了,既然是温家人不仁,那就休怪我们不义,这件事?,无论你祖母和你父亲如何处理,娘亲都不会有一句怨言,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。”
叶元倾点着头,帮娘亲擦了眼泪,又?把?自己的眼泪擦干,母女?俩对视一眼,均是破涕为笑了。
虽然心里很痛,但是还好?她?还有母亲在身边。
叶元倾换好?衣服又?跟着娘亲回了前?堂,父亲和兄长也都换了衣服坐下来。
祖母一脸严肃,气色不太好?,年纪大了,已经受不住这等?担惊受怕的场面。
叶元倾走到?祖母跟前?,抓住她?的手,安慰道:“祖母,我已经没事?了,您也别担心了。”
傅青看?着脸白如纸的孙女?,又?红了眼眶,她?倒了一杯热茶放到?她?手里,温声说:“倾儿没事?祖母就放心了,只怪祖母没有保护好?你,明知太后的为人,还让你一个人进皇宫。温衍那个小畜生,祖母一定?不会放过他。”
叶元倾握着茶杯暖着手,说话的声音还很虚弱:“祖母,这不能怪您,是我没有把?事?情处理好?。”
“怎么才?算处理好??”叶元恒早就忍不了了,一肚子火气,蓦地站起身,愤然道:“是那个小兔崽子强人所难,怎么能怪得了妹妹?他得不到?人就想把?人毁了?他算个什?么东西?那么冷的天?,他把?你带到?那么危险的地方,我看?他根本就没有想放过你。你们都说温衍喜欢元倾,这是喜欢吗?我从小就觉得他这个人不正常,做事?总是那么极端,情绪说上来就上来,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,心眼如同?芝麻粒那么点大小,他能算个好?人?”
叶元恒越说越暴躁:“我看?他就是和太后串通好?的,是想陷害我们,他以为仗着太后就可以为所欲为,他以为我们将军府就那么好?欺负,我真是一点也忍不了他。”
叶元恒脸颊涨红,卷起了袖子。
叶展桡轻叹着气,冲他摆摆手,道:“你先坐下,这次,为父定?然不会善罢甘休。我认为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温衍使坏,我们是看?着温衍长大的,他虽然性格不太好?,又?有点脆弱,但是绝不是一个心恶之人,是有人借他对叶元倾的感情想毁了将军府和傅朝寻。”
叶展桡回忆最?近发生的种种,再结合最?近朝中动向,他发现,温家人背后除了太后,应该还另有其人,那个人,很有可能就是当今太子傅亦。
“难道是太子?”叶元萧猜出了点什?么,“温衍与太子关系甚好?,二人还是生死之交,温衍十七岁那年突然犯病,据说是太子背了他很远的路才?找到?了大夫救了他,温衍对太子一直都心有感激,太子被弹劾那次,也是外祖父和舅舅极力?帮忙才?得以脱险,温衍胆子小,纵使他再恨也想不出这个损招,还动用太后把?妹妹引到?皇宫去?。”
一个有哮喘病的文弱书生,不仅带着人跑到?那么远的地方,还带了那么多士兵,又?设了埋伏把?傅朝寻引到?那里,定?然是有人在背后出谋划策。
傅青面色凝重地道:“太子阴险狡诈,与太后很像,毕竟是她?一手带大的,如今皇帝只有他一子,虽然皇位胜券在握,但是也保不住虎视眈眈的亲王府生扑过来,他现在是想多争取一些权利,想让温家尽心尽力?地为他卖命,他也怕温家和将军府联姻,毕竟他们摸不清我们叶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