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垃圾桶。 candi翘着二郎腿,一边吃皮蛋瘦肉粥,一边问我:“真的不打算原谅了?我看他这次心挺诚的。” “我过去对他,比他现在还心诚。可越是用心,离开前就越是仿佛被剥皮抽筋。我都脱过一层皮了,如今再拿什么去爱他?” 没有人知道在被萧寒背叛后,我是怎么熬过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。 尤其是病中的那些时日,我无数次拿起手机想要拨通萧寒的电话。可我又一遍遍的告诉自己,不能那么没骨气。 体温一遍遍的升起又降下,我仿佛被放在油锅里煎熬。 那时候萧寒在哪呢? 他和苏梨在洱海,在大理,在巴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