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搂,抹掉江融的眼泪,奈何越抹他的眼泪就掉得厉害。
“怎么了?”
江融抓着他的没有扣上的毛呢外套,哭着说:“贺斯铭,我不想当Omega,我好想变回Beta,Omega太难当了。”
贺斯铭又听到了新的词汇,单词他都听得懂,但结合江融的语境,他又听不懂了。
是不是他脑瓜子又有了什么特殊的想法?
贺斯铭将羽绒服上的帽子戴好,双手捂着他被风吹得冰凉的耳朵:“那你不想当就不当了,怪我也行。”
他拍了拍江融的背,让他哭得顺畅了一点,哭出来就好了。
这两天应该是真的受了什么委屈,但到底是谁给他受委屈了?
江融的脸闷在他胸前,低低啜泣:“可是性别又没办法改变。”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这两天因为怀孕的事情都没有哭,但见到贺斯铭后心里的委屈就全冒出来了,完全控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