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衣被撩起时,清明了一点,“要,要在这儿吗?”
贺斯铭什么都不说,只是一味地亲吻他,不让他有说话的空隙,江融就只剩下喘息了,贺斯铭现在比他还要更像是需要信息素,他像离了水的饥渴的鱼,不停地向他索求信息素。
他亲吻着江融的脖子,毛衣领子太高,直接就帮他脱了扔床上。
江融被亲得脸热乎乎的:“贺斯铭,我要洗澡呢。”
贺斯铭低头咬他的脖子:“洗澡之前不是要脱衣服?”
江融侧头方便他咬,他被咬得身体一紧,手抓着贺斯铭衬衣。
他,他这说也是有道理,但是……
“我身上都是臭味,你让我先洗澡好不好?”
贺斯铭眼神沉了沉,重重地在江融的唇上吻了下,疯狂冒出来的信息素这才停了下来。
“嗯,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