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难事。起码,我一开始是这么想的。
结果刚跟王教汇报,他眼珠子就瞪起来了。
「你脑子昏了头了,这种事也敢答应?去去去,让他该干吗干吗去,别打这主意。」
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。
「就是不想出去呗,随便找点由头,给他搞个违反纪律,加点刑期就是了。」
「你厉害,你给他加。」王教往椅背上一靠,点了根烟,跟看傻逼一样地看着我,「回头加完刑了,开始跟你闹,说是你故意搞他,跟你要吃要喝,不然就举报你滥用职权,公报私仇,给他随便加刑。到时候机关里来一查,你说是这老头自己主动要求的?别说人信不信,就是信了,你也是违规违纪,挨处分都是轻的你想得简单呢,这些犯人,有一个好鸟?」
我被王教说得一愣一愣的,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差点上了套。
第二天中午,田宝根鬼鬼祟祟,又来找我。
我看到他就嫌烦,连多余的话都懒得再跟这老头说,挥挥手就想把他撵走。
没想到,他也不着恼,看我不想理他,背着手就走了。
只是临走前,跟我神秘兮兮地念叨了一句:
「警官,你现在不找我,是还不急。回头第二具尸体出现的时候,你想起我来,随叫随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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