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意忽然渗入指间。
那种凉意很诡异,就感觉像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似的,我几乎下意识的缩回了手。
沈逸平静地问我:「怎么了?」
我讪讪地笑了笑说:「没事,就是这琴键太凉了,有点不太习惯。」
他淡淡地扬了扬唇角:「那就多试几下,会习惯的。」
8
那天晚上,我睡觉的时候,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,我看见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里,一个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姑娘,穿着一身杏黄色的旗袍,跟着一个男人学弹钢琴。
两人的脸都很模糊,看不清长相,但小姑娘口口声声地称呼那个男人为老师,我是听清楚了的。
画面一转,我竟然看见那个小姑娘跟男人结婚了,但是先前富丽堂皇的房子没了,两人是在一间破败的茅草屋结的婚,甚至还洞房了。
可奇怪的时,这梦做得好端端的,忽然就演变成了我的一场春梦。
我梦见自己竟然变成了那个小姑娘,然后跟那个男人洞房了,并且还做了那种羞羞的事,更甚至,初次的疼痛,竟然会痛的那么明显。
我一早醒来,发现自己浑身黏腻,我心中窘迫,母胎单身了二十三年,我竟然做了个切切实实的春梦。
我掀开被子,刚准备下床,结果忽然发觉有哪里不太对劲。
我转身看向了床单,下一秒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。
床单中央,那一块明晃晃的红,看起来像是血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