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就是在想沈总是真君子,连做的时候都温和。”

语气里却好像染了两分意味不明,并不像是纯粹赞扬。

沈渟渊身形微滞,不动声色:“有吗?”

“当然了,”闻清临毫不犹豫点头,又忽然扯唇笑了,“做过这么多次,沈总甚至没在我身上留过什么痕迹。”

闻清临这句是实话

沈渟渊做真的就是单纯做,他们不接吻,沈渟渊也不会吻他,不会像恶犬一样舔-舐啃-咬,给他留下一身明显的红痕。

毫不夸张地说,一场结束,闻清临敢直接去公共泳池游泳

实在没什么好遮的。

沈渟渊眸光动了动,他薄唇微张,却没有立刻发出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