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令经历了昨晚的闻清临无比熟悉,只瞥一眼都会本能?脊柱发?麻的浓稠侵略性…

饶是闻清临这?次都真的受不住了,他当即便难以置信道:“你现在?还想来?”

沈渟渊蓦然回神,视线缓缓移到闻清临脸上,略一停顿,闻清临清晰看到他喉结又上下一滚。

要了命了…

不过沈渟渊却并没有真的要来,他倏然阖了下眸,再睁开,眸底原本的侵略感就化得很淡了,取而代之的竟是温和歉意?。

“抱歉,昨晚是我太失控了,”沈渟渊沉声开口,语气真挚,“让闻老师不舒服了,我以后一定会尽量控制。”

一听?沈渟渊这?么说,闻清临就又急了,怕这?人?好不容易放纵一回,以后真要又回归绅士状态,便立刻摇头道:“不用控制…我只是需要暂时缓一缓,没不舒服,昨晚…很爽,我很愉快。”

闻清临向来如此,要他坦诚心意?难如登天,可要他坦诚欲望,却再容易不过。

他说“爽”,说“愉快”,那?就是真的如此,毫不作假。

当然,他顶着这?张山水画一样清冷的脸讲这?种话,就有种极其难以用言语形容的,极为冷调的性感。

沈渟渊瞬时便被激得呼吸一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