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?瞬间,闻清临甚至恍惚觉得,自?己曾看着“secret”的照片幻想过?无数次,领带之下的模样,好像就该是?沈渟渊这样…
竟没有分毫违和。
但…这又怎么?可能?
这世上真的会有这么?巧合的事情吗?
“闻老师?”沈渟渊略带疑惑的嗓音忽然响起,将闻清临从过?度荒谬的联想中拽回神,“为什么?不继续了?”
他此时视觉被剥夺,看不到闻清临的表情,自?然也?就猜不透闻清临停下的缘由。
便不自?觉微微侧头,想要?依靠听觉,来分辨闻清临停下来是?在做什么?。
那其?实?是?个?并不明显的本能动作,却莫名戳中了闻清临某个?隐秘的兴奋点。
让闻清临瞬间便将无端思绪都抛诸脑后
无论如何,这一刻先快活了再说。
不再犹豫,闻清临也?在床边坐了下来。
手中毛笔笔尖,探向沈渟渊不着一物的身躯。
“沈总,我?画你猜,玩不玩?”闻清临终于开口,与?此同时,蘸过?墨的毛笔已经在沈渟渊精壮胸膛上,落下了第一笔。
笔尖本就柔软,闻清临又有意将力道压得轻缓…
那自?然是?极痒的。
沈渟渊身形不自?觉微颤。
他哑声反问:“闻老师是?想怎么?玩?”
“就猜我?画的是?什么?,”闻清临继续落下第二笔,笔尖扫过?沈渟渊的喉结,才不紧不慢解释,“我?会给你提示,但你只有三次机会,猜错的话…”
略一停顿,那笔尖竟又似故意一般,在原位打转一圈,瞬间在沈渟渊凌厉喉结上洇开一个?墨点,闻清临这才轻笑继续:“猜错的话,会有惩罚哦。”
说到“惩罚”两个?字的时候,他还有意靠沈渟渊更近,薄唇近乎贴上沈渟渊耳廓。
尾音略微扬起,像羽毛轻扫而过?。
沈渟渊薄唇抿起又张开,吐出?一个?字:“玩。”
闻清临笑了一声,暂时不再讲话,竟真的专注画了起来。
他从没有将任何人的肌肤当过?画纸,这是?第一次。
极其?奇妙的触感,仿佛顺着笔尖,每一笔都精准反馈,传递到心尖
或许是?因为此时此刻,给他当“画板”的人是?沈渟渊的缘故,闻清临竟觉得,这样多年用过?的所有最为上乘的宣纸,都比不上沈渟渊的皮肤。
毕竟,再好的宣纸,又怎么?能有独属于沈渟渊的体温,独属于沈渟渊的肌肉纹理?
闻清临每一笔都落得认真,当真像在对待最合心意,最难得的作品。
甚至称得上精雕细琢…
可也?正因此,更带给沈渟渊几近难忍的酥麻痒意。
视觉被剥夺,于是?其?余感官就更被放大到了极致…
笔尖所过?之处,蘸起的墨汁分明是?冰凉而又湿润的,可于此时的沈渟渊而言,却似火苗星点坠落在了冰川上
将冰川都融化,甚至烧灼。
灼得冰川发出?叮咚轻响,融化的水更是?将领带都浸透。
在快要?画完的时候,闻清临笔尖微顿,他又故意坏心眼?般开口,轻声问:“沈总现?在,是?在想什么??”
沈渟渊舌尖抵上犬齿,重重一压。
略稳了气息,才又仿佛很愉悦般沉沉笑了起来,哑声答:“在想,老婆,你真的好辣。”
完全出?乎意料的一句话,闻清临手指不自?觉打了个?颤,毛笔就画歪了出?去。
耳尖莫名升腾起热意,闻清临语气染上两分恼意:“沈总还能讲浑话,看来…是?我?太温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