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曼珊问,你也是一个人吗?

鄢澜说,我也是一个人。

车停进了地下车库,房间里多了一个人。

第一夜,她们看电影,聊天。

第二夜,她们开红酒,做暧。

天亮时,风雪停了,鄢澜离开了。

两天两夜,除了记忆中的温度和一串电话号码,她们什么都没留给彼此,在城市中相遇,在城市中走散。

利曼珊阖上眼之前,抱着手机,指尖在上面划啊划,眼皮越来越沉,好似打出了一句:在怕什么?

有没有发出去,她也不知道了。

鄢澜的手机一震,看到这四个字时,心脏骤然狂跳,坐起身,她想奔过去,她的脸因为这想法变得微微潮红,平稳了呼吸,她将电话打过去。

嘟嘟嘟

那边已没有人接了。

第9章 我是有罪的,你也是

利曼珊是在隐隐的头痛中醒来的,昨晚她并没有喝多少酒,再闭上眼想了想,自己该是身体抱恙了。

难怪昨夜醉得那么猝不及防。她挣扎着睁开眼,去摸手机,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未接来电,闭上眼再睁开,没看错,凌晨三点半,鄢澜曾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。

利曼珊坐起身,呆了一会儿,再去翻手机,看到了自己发出的一条短讯:在怕什么?

比对时间,鄢澜的电话就是在这之后打来的。

她闭上眼,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有些恼,有些悔,有些乱。头痛好像随着醒来的动作愈发尖锐,她下了床,从包里摸出药片,吞了两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