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宵迷迷糊糊地躺在邬咎怀里,突然被人轻轻晃了晃肩膀。

“祝宵,你身上这些都是谁做的?!”

这一幕似曾相识,不久前才刚发生过一次。

只不过,之前是换成了十年前的邬咎,而现在应该是十年后的邬咎回来了。

真不愧是同一个人,同样的问题还都得再问一遍。

祝宵撑开眼帘,用跟上次一样的语气说:“你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