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,又被祝宵亲了一下。
邬咎晕头转向,已经差不多被哄好了。
“都说了在说正事……”他的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硬了,“你不要突然亲我。”
“好了,没有谁。应该就是看到你了,”祝宵说,“看你话那么多,想让你不要说了而已。”
过去这么多年,这个让邬咎闭嘴的方法还是一样奏效。
邬兴东来阎罗府视察没看见邬咎鬼影,顿时面上一喜,问白管家:“他这是去谈恋爱了?”
白管家:“是的。”
这段时间邬咎从阳间回来都像中毒了一样,表情梦幻,脚步虚浮,还总是拉着他讲一些他听不懂的话,且大多数都跟“祝宵”有关。
尤其是昨天更夸张,回来的时候好像刚驯服四肢似的,他都担心邬咎走在路上撞电线杆,第二天上地府新闻,他还得帮忙公关。
邬兴东八卦地问:“他们到什么进度了?明天能结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