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。

他拉开抽屉,拿出他画了很久的画。他一边想着今天见到的祝宵,一边对着照片,又给画中人填充了许多细节。

最后他的画以一种极繁主义的状态完成了,就连祝宵衣领上的纽扣都画上了花纹。

实在没有事情可做了,邬咎又躺回了床上。

他闭上眼睛,默默地数“一个祝宵两个祝宵三个祝宵”,从一数到一百,再从一百倒数到一。

折腾了一通,邬咎还是毫无困意。

凌晨三点的时候邬咎还是没睡着,眼睛睁得比铜铃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