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宵扣分就像阎王爷在生死簿上划名字似的,干脆利落,不留情面。眼看又要被扣掉十分,邬咎一下就把什么矜持矫情都丢掉了,急忙道:“真!比真金还真!我真的喜欢你!”

说完,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了什么话。

邬咎别过脸去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薅着沙发边。

气氛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冷场了。

邬咎的视线从沙发飘到桌子,又从桌子飘到天花板。

在视线乱飘的时候,他用余光偷偷看了看祝宵。

祝宵远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泰然自若,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不自然的薄红。

他暗自镇定下来,尽可能保持平静地开口:“那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