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没有痛觉了?

祝宵这样想着,偷偷捏住一根邬咎的头发,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。

“嘶祝宵,你故意的?”邬咎龇牙咧嘴地喊出声,“不要拔我头发。”

原来不是没有痛觉。

祝宵终于相信邬咎冒烟的头是真的不痛了。

相信之后,祝宵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,表面上根本看不出刚才经历了什么情绪波动。

他拍拍邬咎的脑袋让他起来,“看完了。”

邬咎重新站直了,接着又开始愤愤不平他刚刚为什么要像狗一样给祝宵摸头,而且还不反抗?

阎王脑袋岂是可以随便摸的?

祝宵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老虎脑袋上拔毛,神态自若地问他:“你来干什么?”

这个问题终于让邬咎想起自己来这一趟的目的,当即开始兴师问罪:“祝宵,你为什么又跟那个老男人相亲?”

再想起来邬咎依然是咬牙切齿,“而且你还带他去我坟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