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都来得比较迅猛,一下就病得很严重。

大学时他也生过一次病,最难受的那天他难得地没去上课,躺在宿舍床上当僵尸。

邬咎一整天都没看见祝宵,就连专业课上都没看见祝宵露面。

按照他对祝宵的了解,祝宵是不会随便翘课的。

难道是出什么事了?

邬咎越想越觉得有可能,同时脑海里划过许多大学生事故新闻。

上课铃响前,邬咎摸着橙皮书的封面,在心里跟尊敬的马先生说了句抱歉,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身逆行,毫无负担地把他最喜欢的马原课翘了。

邬咎来到祝宵的宿舍。

“喂,祝宵,你在吗?”

宿舍没锁门,邬咎敲了两遍门没人应,干脆直接进来了。

宿舍里很安静,祝宵的舍友们都去上课了。

邬咎是第一次进祝宵的宿舍,走路都同手同脚,呼吸都不敢太大声。

他动了动耳朵,听见了微弱的呼吸声,循着声音的来源过去看,发现是祝宵躺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