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“你还好意思笑?”邬咎看了眼时间,“天都快亮了!”

然而邬咎没想到,这个荒诞的梦境到这里并不是结束。

因为他前脚刚送走一只,后脚又来了一只。

这次的更抽象拖着长长的舌头,就这么甩上了祝宵家的窗户,玻璃碎了一地。

“哗啦”一声巨响,邬咎肾上腺素急剧飙升,他在骂人的间隙里还不忘转身用后背替祝宵挡住玻璃碎。

好在这是梦里,不会真的受伤。

邬咎这回实在不想忍了,阴着脸拽着长舌怪的舌头,狠狠地把它捏碎了。

“祝宵,你梦里这都什么啊?”

一定要在他们托梦见面这天做这么刺激恐怖的梦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