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说的话,奇怪地问:“您不是还难过得哭了?”

祝宵比他更疑惑:“什么时候?”

“就是,呃,”管家不好说太细,模棱两可地说,“您给邬先生上坟那两天。”

祝宵当即否决:“没这回事。”

他意识到什么,眯了眯眼睛:“邬咎问的?”

“是事情当然不是这样的。”差点着了这活阎王的道,管家再一次提起他的小心脏,生怕下一秒祝宵又要掘坟。

“您、您别吓我,”管家干笑道,“邬先生已经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