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她难以启齿,手从胯间凸起挪开,按在李砚川大腿上,脸还是贴着他炙热的胸口,“我好难受……”

李砚川也很难受,但他非常介意,她背着李竞麒跟他做这种事情。

可荒唐的是,他竟然不排斥她的靠近。肌肤相亲,产生的触动令人想要更多的刺激,并没有生厌的感觉。

是为什么?

李砚川想到之前那一幕,她安慰他别怕,然后脸色发白抓着蛇丢到火里的样子。

李竞麒会喜欢她很正常,如果他不喜欢她,像那些纵情声色的浪荡子一样,问题才大。

她是个有意思的人,只不过一点点的欣赏不足以让李砚川对她有那种想法。身体会起反应也仅仅只是原始的欲望被挑拨,不受他思想控制。

但他并没有意识到,没有冷淡干脆地推开她,已经是某些坚持在逐步地往堕落的深渊不断滑坡。

在不反感、不讨厌的情况下,男女接触这么近的距离,荷尔蒙相吸,也会默默地催化出点意味不明的东西。

她身上很热,他也不冷,身体被她圈住以后几乎没有缝隙,满满的,好像这具身体生来就合适和她拥抱。

李砚川挪开视线,盯着最黑暗的角落:“我不是他,你看清楚。”

闻君越:“我现在知道了,但是……”

“嗯?”

她一说但是,李砚川威胁意味十足的嗓音听得人寒毛倒竖。闻君越硬着头皮说下去:“但是……你能不能帮帮我……”

话一出口闻君越就后悔了。人家说跟商人谈判不能说利己要说利他,她这么提要求,李砚川应该很无语吧?

闻君越慌忙找补,手又摸到他男根上,食指按在突起的厚伞盖上揉了揉:“我也帮你,我真的很难受……”拉长的尾音充满委屈和慌乱。

她现在就像个为了泄欲什么都顾不上的没头苍蝇,不考虑是否合理,只要能满足私欲,什么都豁得出去。

李砚川的脸色更冷了。

他连正经的恋爱、做爱经历都没有,闻君越提这么荒唐的要求,把他当什么?

正当李砚川硬了心肠要推开她的时候,怀里的人小声央求:“哥哥,你不要拒绝我。”

李砚川被她搅得云里雾里,三十年经历铸就的盔甲没了用处,好像出现了很多漏洞,闻君越随便往哪里钻,他也没有办法堵住她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李砚川被她一声“哥哥”扰乱了心绪。

他的身份有哥哥这一项,李竞麒叫了那么多声哥,但在闻君越嘴里,这个称呼好像被附加了特殊的味道,让他失去了方寸。

闻君越一直在仔细分辨李砚川的态度,她发现他的身体不再像刚抱住的时候那么僵硬了,因为两人的身体接触的面积太多,她能感受到很细微的变化。

在她那么求他以后,李砚川好像反应蛮大的。

闻君越的言行一直都在模糊地试探,她并不敢实际地表现出来什么,因为她需要靠小小的线头去引导李砚川,分辨他的脾气他的想法、包括他的猜测。

刚才试探出来,单纯的肉体关系没有办法说服他,但随之而来一声哥哥,好像有点用。

通过李竞麒,闻君越知道李砚川是个不随便的人,他的感情经历一片空白,加点都放在了智商和工作上,没有入眼的异性。

难道说,如果她的理由是喜欢他,李砚川可以接受?

闻君越默默紧张了一下。

这有点超出她的准备了,她都没往这个方面想,因为怎么说,她和李砚川之间的差距都太大了。比起蓄意接近,临时起意好像更合理一点。

因为紧张,闻君越词穷了,她开不了口又怕说错话,只能闭嘴不说,用动作代替。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