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几天,只要一看到赫连容,就会忍不住身体哆嗦。

不是为着害怕。

而是某种自己无法克制的敏|感颤栗。

有那么一瞬,惊蛰甚至想过,或许赫连容最想要的,最肮脏的欲|望,会比这些还要可怕。

哪怕在这时候,惊蛰都能隐隐感觉到赫连容的克制。

赫连容并非肆无忌惮,他并不想真的……

将惊蛰摧毁。

他待惊蛰,就像是一个精致,漂亮,脆弱的珍宝,小心翼翼地怀揣在心口最是温暖的地方。

哪怕如此,也会有倾覆破碎的风险。

他的力道,便是疯狂时,也会有本能三分的忍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