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吃了这么多回去,明儿怕是起不来。”

岑玄因慢吞吞翻了个身,背对着惊蛰。

惊蛰戳了戳,又戳了戳。

“烦人。”

岑玄因丢出一句话。

“把醒酒汤喝了。”惊蛰道,“不喝我就给你推下去。”

岑玄因闻言,坐了起来,哀怨地看着自家好大儿。

“有你这么对父亲的吗?”

“没有,也能生造出来。”惊蛰翻了个白眼,“父亲,您不知道自己吃了几斤酒吗?”

这浑身上下,都是酒气。

岑玄因喝了醒酒汤,叹了口气:“要不给他灌醉,我现在还出不来呢。”张世杰哪里都好,就是一喝酒就上头,直接从下午唠嗑到半夜,岑玄因坐得都屁|股疼。

“张伯伯与父亲多年不见,想来心中甚是想念。”

惊蛰也跟着叹了口气。

今日他出宫来,到家时,岑玄因已是不在,说是与张世杰有约。只没想到,会喝到现在,惊蛰担心,这才特意来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