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蛰的确是折磨了赫连容一回,只是到了最后,肉偿倒霉的,也是他自己。

这一遭,竟是两败俱伤。

索性这躺倒在榻上,人也出不去,等他身体好了些,脸上的痕迹早就消失干净。

宗元信借着来请平安脉的由头,特地来探惊蛰的死活。

惊蛰趴在榻上,闷闷不乐地说着:“已是死了。”

宗元信:“哪里能够,您要是死了,我这脑袋先得掉了。”

惊蛰侧过头,费劲巴拉地看着他:“你来是要做什么?故意来笑话我的?”

“岂敢岂敢!”宗元信连连摆手,“我呢,是来给郎君请平安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