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般。

惊蛰含糊地说:“好似做了个梦。”

梦到了他爹,梦到了蛇,也梦到了血气。

只不过醒来后,就什么都不记得,也再不想起来。

“你总是会做梦。”赫连容淡淡说着,将人拉进怀里。

惊蛰撞进赫连容的胸膛,咕哝着说:“哪有这事?”又道,“难道你不做梦?”

“很少。”赫连容平静地说,“极其偶尔梦到,总是相同。”

他的手里,总会捧着一碗汤。

只不过这梦,在遇到惊蛰后,越发不怎么梦见,而今,更是不复存在。

若非谈起,已经不记得了。

惊蛰趴在赫连容的怀里,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雨声,过了好一会,才轻声说:“赫连容,我现在,觉得好生幸福。”

柳氏与岑良,就睡在不远处的主屋。岑玄因或许还活着,好歹也是个希望。

而他现在,只要一睁眼,就几乎能够看到男人在他身边。

一伸手,就能抱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