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回头来,看着赫连容:“除此之外,你再没有骗我,瞒着我的事了吧?”他的声音在几个特殊的字眼上重重咬下。

惊蛰并不要求男人对他坦诚相待,也不需要他所有秘密都摊开摆在面前,但是只要与岑家有关的事情,他不希望再有任何隐瞒。

赫连容疯狂也好,偏执也罢,许多事情上惊蛰都能容忍,是他自己甘之如饴,是他自己也在发疯。

唯独这点不行。

赫连容可疑地沉默了片刻。

惊蛰咬牙,他想骂点什么,仔细一想,自己还在正屋门外,生怕让屋里的人听到他们两人说话的声音,拽着男人的胳膊快步往外走。

赫连容任由他拖着,两人重新回到了惊蛰的房间,他才气得甩开了男人的手。

“赫连容,你怎么回事!”

惊蛰只恨自己不知道更多骂人的话,翻来覆去就只会骂混蛋混账,这些词没什么杀伤力,说的都软绵绵得跟撒娇一样。

他现在是真的想指着赫连容的鼻子破口大骂。

正当惊蛰在搜肠刮肚,绞尽脑汁想着些骂人的词汇,冷不丁的,男人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