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就出现在娘亲与岑良的跟前,而另一半压抑、不安的情绪,却仍落在赫连容的身上。

惊蛰精疲力尽地松开力气,靠在赫连容的怀里,喃喃地说道:“我想见她们。”

寂静无声,只余下冰凉的寒意。

“……我想见她们,赫连容……我想见她们……我想……”

也不知到了何时,赫连容森冷压抑的声音响起:“会让你见到她们的。”那语气充满暴虐与憎恶,仿佛就连说出来,都是那么难以容忍。

这口气一松下来,惊蛰几乎站不稳,是靠着男人的胳膊才勉强站住。

“……还有,别杀他,别杀张世杰……我知道镖局出事,与你无关……不要杀他们……”

惊蛰的声音越来越弱,大惊大怒,大喜大悲,如此激烈的情绪,险些让他崩溃。

他甚至都不知道赫连容有没有回答,就昏了过去。

同州,张家镖局。

一大早,张夫人的眼皮就开始狂跳。她捂着左眼,又摸了摸右眼,这人就开始纳闷起来。

这俗话里,不管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,还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的说法都有,可是这两只眼睛一起跳,到底是怎么个说法?

不会是她那丈夫又出了什么狗屁事吧?

张世杰带人离家,已经有好些天,镖局人少了,就也安静许多。

进进出出的,多是女眷。

不过镖局内,也还有几个留守的镖师,不至于倾巢而出,以至于后方空虚。

镖局人少了,照顾起那些老弱病残,就也麻烦了些。为此,柳氏和岑良几乎得空就过来,就为了给张夫人搭把手。

这日,柳氏带着岑良刚到,就看到张夫人揉着眼睛,一副不舒服的模样。

柳氏:“可是眼睛出了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