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赫连容咬着惊蛰的耳朵,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着自己曾做过的一切。

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,带着沙哑与轻喘,将那些淫|乱,无耻的事,当做什么有趣的乐子般,字字句句在惊蛰的耳边回荡。

这简直要了惊蛰的命。

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赫连容居然已经开始调|教他的身体?这等放浪无耻的手段,他竟是一点都没发现。

……或许,他曾有发现的机会。

惊蛰不是没意识到日渐奇怪的身体,以及那比往日更容易被调动的欲|望,可是有了调养身体这件事在前,他在屡次疑窦后,都以为这是吃了药后的副作用。

宗元信曾提及过,服药过程中,他容易情动。惊蛰原以为这种种变化,或许与此有关,谁能想到,这背后竟然有赫连容的身影在?

一想到惊蛰睡得安稳,根本没意识到身边卧榻之人的恶欲,他就欲哭无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