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刃剑。”
景元帝从前不为,只是他不在乎,只是默然观察着一切。许多事情他分明知道,却也从来不管,任由着事态发生。
直到危及性命,那时,景元帝方才有一丝兴趣。这种极端疯狂的行事,总归是危险的。而今陛下有所改,也重视起自己的命,这何尝不是好事?
不过,与之而来的,就也必须承受景元帝好战的本性。
那就像是一头逐渐苏醒的恶兽。
战事并非简单词句所能覆盖,但凡两军交战,就得死伤无数人。
张闻六不过是希望景元帝在这件事上,能够慎之,再慎之。
惊蛰蹙眉,“先生,何出此言?”
张闻六沉声说道:“惊蛰,你又何必问我?”
两人对视,惊蛰沉默。
……他的确不能反驳。
赫连容在许多事上,总是如此。
乾明宫偶尔会有人消失,虽然次数不多,也并不频繁,可是那些空缺再填补上来的位置,惊蛰又怎可能没发现?或许这些人是有事被外派,也或许……他们真的是死了。
那几个藩王所作所为,他更清楚得很……
赫连容的确好战。
惊蛰倦怠叹息一声:“先生,我什么保证都给不了。”
张闻六笑吟吟地说道:“今日,我不过是给你讲了个故事而已。”
惊蛰幽幽说道:“只是一个故事而已?倒是未必,说不定先生明日还会再讲讲那穷兵黩武的后果,好叫我也增长见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