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啪叽一声,蛊虫栽倒进去,惊蛰下一瞬就立刻用盖子将圆筒给盖上。
据俞静妙所言,这圆筒的材质,是少数蛊虫无法啃咬穿透的木头所制,所以只要蛊虫进到里面,就几乎不可能再逃出来。
惊蛰将圆筒盖好,又装进边上一个比它稍大点的罐子里。
而后,他立刻去看床上的赫连容。
经过方才一番折腾,赫连容的唇色比之前还要苍白。
惊蛰几步上前,开始清|理伤口,若非有系统的帮助,他的手差点都要哆嗦起来,而后,又是缝针与上药。等惊蛰将赫连容的伤口处理完后,他的肌肉已经紧绷到浑身酸痛。
他顾不上已经被血色凝固了的手,将床头早就备好的药碗拿起来,自己喝下一口,低头吻住赫连容的唇。
如此反复再三,那苦涩的药味都几乎麻痹了惊蛰的舌根,才总算让昏睡中的赫连容全部吞下。
而后,惊蛰倒退了两步,猛然坐下。
他的呼吸有些急促,背后已然被汗浸透,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汗津津的,有些虚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