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不是忽略陛下这种行为的怪异?

乔世轩的话,让陈少康沉默了会,才移开了视线:“你心中已经有了定论,那还问我做什么?”

“纵是如此,要是陛下身边,是有人如此劝说,那这人,也当是谄媚之辈。”乔世轩道,“这两者,本就不冲突。”

陈少康笑了笑:“乔世轩,你若问我,对陛下这件事怎么看,我只能说无可奉告。”

他遥遥望着远处,漫不经心地说下去。

“要是问那个人呢,我也只能说,他应当不是个坏人。”

更进一步说,陈少康觉得,他不会是那种会不顾前朝后宫的安危,劝说这等荒谬之举的人。

然他与这人,也不过见上两次,迄今再没有见面,陈少康也自然不能给自己的话打包票。

……某种程度上,陈少康更说不清楚,自己给岑文经说话,到底有几分是为了他,有几分……

是为了岑良。

陈少康现在手中还没有十足的证据,但是,他的确追查到了岑家曾经的记录。

岑玄因的妻子,的确姓柳,他们家,也的确是有一个叫岑良的孩子。

岑文经,岑良,柳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