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守着的人已是都不在,取而代之的,是站在书桌边上的男人。
他穿着冕服,长身而立,窗外斜阳暮色,将他的影子拖得狭长幽深,像是染上了一层浅浅的残红。
惊蛰:“我的文章,到底有什么好看的?”
惊蛰已经放弃挣扎,赫连容要看,也随便他看。
“你的字,倒是比从前好了不少。”
“再不好好练习,先生怕是要不高兴。”
“张闻六?他敢。”赫连容冷冷说道,“让他来教,不过是方便。”
“先生人很好。”惊蛰也跟着站在书桌边上,“他教会了我许多。”
赫连容挑眉:“比如?”
惊蛰越过赫连容取来毛笔,在白纸上落下几行字来。随手写出来的小诗,不说多么优美,好歹是压着韵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