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楼内,若是有什么爱好都会迅速被伺候的人记下来,然后悉心照料着。

“我不能喝。”

陈少康把刚温好的酒提起来,正要给惊蛰倒酒,就看他摇了摇头。

“我的酒量并不怎么好,刚才那一口已经足够尝尝味道,若是再喝,可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。”

陈少康有些惊讶,刚才那一口,就真是只有一口,若是这就不能喝了,那惊蛰的酒量,可真是不好。

舱室之内,只有他们两个,伺候的人都在外间。

陈少康那两个书童正跟惊蛰带来的人,在外头对坐着,他们那边也摆着一桌菜,不比他们丰盛,却也色香味俱全。

惊蛰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话……想与我说?”

这话一出,把陈少康吓了一跳,他原本在给自己倒酒,手指微微一顿,就倒多撒了出来。

他有些手忙脚乱的,想要摸出手帕去擦,就见惊蛰慢吞吞,从怀里取出素白帕子递给他。

陈少康有些尴尬地接过惊蛰递来的帕子,先把桌面擦了一擦,这才捂着脸说:“我只是……我还以为我掩饰得很好。”

没想到却是被人一语戳中。

惊蛰:“你其实一直都没露出什么破绽,就当作我……只是诈一诈。”他的视线看向外头,“因为不管是你还是那位郡主,似乎都特别害怕十六。”

陈少康也就算了,他的表现并不明显,可是那位郡主那么大的反应,要是一点怀疑都没有,那才叫奇怪。

“郡主曾经得罪过陛下。”陈少康隐晦地说道,“那时候,那位侍卫也在。所以郡主应当是想起曾经的事,所以有些反应过度。”

那件事毕竟连老敬王都知道了。

陈少康不能肯定,当天出事的时候岑文经是不是真的在,这才只能敲边打鼓。

惊蛰恍然:“那时候你也在。”

陈少康苦笑了一声,算作是默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