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征战沙场。

陈少康:“早晚有一日,我总会如愿的,父亲。”

陈正康看了眼陈少康,若有所思。

陈少康一年年长大,已经不再是一团稚气,而今说起这样的话,竟是能听出几分认真与笃定。

这给陈正康一种错觉……

说不定,这个幼弟还真能做到。

陈东俊自也是有所感觉,面色微沉,正要训斥他,就听到陈少康急急开口:“且不说这个,父亲,大哥,前些日子,你们在书房,是不是曾提过一回朝上的事?”

陈正康慢条斯理:“朝中的事日日都会提起,你不说个清楚,哪会知道你在说的什么?”

“岑,”陈少康吐出这个字,“你们在谈一个姓岑的人。”

陈少康不想总是依偎在祖母与母亲的怀中讨欢,每每说来书房,才得以逃脱。父亲兄长也早已习惯,大多数时候都会默契为他掩护。极其偶尔的时候也会带着他谈一谈,只不过这两位也将他当做孩子,许多正事也不同他说。

那日,陈少康来书房躲懒,路过窗边,隐隐约约听到房中两人在谈话。

“……而今后宫空虚,竟是由着一介女官负责宫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