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有些偏激。”
不管是对人,还是对事。
她很倔强。
倔强不是坏事,却不能一昧钻牛角尖。
遇到张夫人他们,时常来镖局帮忙,让岑良见识到许多人间苦难,反倒是让她的脾气变得稳重,不再那么尖锐。
这无疑帮了柳氏大忙。
“岑良是个好孩子。”张夫人道,“就算无人点拨,她自己还是能看透的。”
柳氏喃喃说着:“是能看透,只是,不知又要几时……”
她的身体并不怎么好,每到冬天,多少也是有点小病小灾,要是她也没撑住,那岑良……柳氏怎么舍得让她独自在这世间吃苦。
如今看着她渐渐成熟起来,柳氏这心中,多少也是放心的。
柳氏和岑良在这镖局,也有自己的房间。
太累或者太晚,也会直接在这里歇下,两人在这放了些换洗的衣物,午后也会在这小憩。
与张夫人道别后 ,柳氏回到屋里,净手后,原是打算歇息,只是总归睡不着,辗转反侧了片刻,她从腰间的荷包,取出一张被折叠了又折叠的信纸。
这不是于管事给她的那封信。
而是张世杰给她的。
这封书信,是当年岑家出事前,岑玄因寄给张世杰的信。
岑玄因是有事求他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