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皇帝就根本没让他上前伺候。
陛下,您实在太纵容了!
宁宏儒在心里痛定思痛,无声哀嚎。
就在这节骨眼上,景元帝冷淡瞥了他一眼,“想什么?”
“脚……”宁宏儒堪堪说出了半个字,还没把整个音节都读完,就强迫着自己改变了意思,“……就是觉得,陛下今天的心情很好。”
景元帝脸色古怪地笑了笑:“你觉得寡人今儿的心情好?”
茅子世眨了眨眼,宁总管那话再是寻常不过,为何皇帝笑得好生别扭,就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。
他仔细打量着景元帝。
头上冠帽,穿着常服,气势一如既往的凶残,唯独腰间的平安结有几分突兀,不像是皇帝会有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