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内的燥热已经褪|去,那种异样的,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的热浪消失后,连骨头都变得轻松起来。

他这是……回到北房了?

他是怎么回来的?

惊蛰满心满眼都是问题,不过许是躺得太舒服,他连动都懒得动,就安静地趴在床上放空发呆。

整个北房都非常安静,只余下沙沙的雪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