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聿护卫根本没搜出来,所有人身上,都没这把所谓的匕首,结果,使臣在伺候的宫人里看了一圈,忽而暴起,一脚踹向廖江。
廖江好生委屈:“他们说,因为我是新来的,刚去就丢东西,所以肯定是我偷的……可是,我连别宫的布局都不清楚,怎么可能偷?”
他不肯认,使臣就让人拿鞭抽他,疼得廖江满地打滚。
不过,廖江这个人,莫名有几分倔性。如果事情真是他做的,他就痛痛快快认了,可偏偏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,他纵是疼晕过去,还是半个字都没认。
“有种。”华云飞赞赏地叹道,“不必担心,往后你不用再去。”
他算是给廖江吃了一颗定心丸,免得他不敢安心养伤。
越聿使臣,分明就是要屈打成招,只是没想到选中了廖江,愣是咬住了牙,什么都不肯认。
这事不大不小,但华云飞没打算拖延,他留下惊蛰照顾廖江,带着魏亮急匆匆出去。
端看他那模样,应当是要将这事报上去。
惊蛰留在屋内,给廖江倒了点水。人趴着不好喝水,惊蛰就拿着勺子,给廖江喂。
廖江口很渴,可被喂了几口,就已经不好意思起来,愣是不肯再喝。
惊蛰声音平静:“再喝两口,你想多,也没有了。”
喝多了水,以他这样的伤势,要起来如厕肯定非常麻烦,只能尽量少吃一些。
廖江勉强又喝了两口,就摇了摇头。
惊蛰收了回去,放在桌上,准备待会一起拿出去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