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脸上的平静,莫名想要骂人。

华云飞听完前因后果,镇定地说道:“既然使臣没有证据,证明他偷盗了您的匕首,怎么能随意殴打他?”

使臣听出华云飞的意思,脸色变得有几分强硬:“你的意思,是想维护你们的人?”

“没有证据,就不是罪人,这么打,也只能屈打成招。若是使臣真想彻查,不如请来侍卫,将整座别宫彻查一番,如何?不然依照我朝律法,使臣这样的做法,可是要上公堂的。”

使臣嗤笑了声,想借机搜宫?

根本没将华云飞放在眼里,他抽|出了随身佩戴的弯刀,叽里咕噜地说起来。

“纵我现在杀了他,又如何?”

“那您就得从这里离开了。”华云飞冷静地说道:“这是赫连国土,不是你越聿国,你敢放肆?”

使臣皱眉,凶狠地瞪向华云飞。

华云飞抬起头,朝着使臣笑了笑,竟是毫不退缩。

使臣冰冷地注视着华云飞,半晌,还是退让了。正如这不男不女的死太监所说,他的确不敢冒着惹怒赫连皇帝的风险。

他哼了声,将刀收了回去,骂骂咧咧地朝外走去,路过廖江时,还恶意地踹向他的肋骨,直将人踢到边上,竟是甩脸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