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知道往前再走一步,是不是会彻底栽倒在深渊,再也爬不起来。

“太医?”男人的声音古怪地上扬,那近乎一个扭曲的笑意,带着异样、黏糊的压力,“哈哈哈哈……太医……”

他低低地笑着,空气都仿佛跟着这声音震荡,带来古怪的气压。

惊蛰:“有病得看病,不能讳疾忌医。”再次将话说出来,他显得比之前要坚定,也要从容些。

最起码,他压住那些非常羞耻的哆嗦,与颤抖。

容九能从他的身上,闻到鲜明的,熟悉的恐惧。

那味道蛰伏在惊蛰的血肉里,随着他的言行举止缓慢地渗透出来,煽动着男人暴烈的摧毁欲。

惊蛰在害怕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