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一段欺霜赛雪的臂腕,上面赫然几点红痕。

杜窈窈忍着疼,自己掐的。

虫是幌子,目的引人进来。之前目露淫笑的马夫率先接招,对身旁人道:“我进去先看看,你在这儿守着。”

留守的那人瞟过杜窈窈,女子矫揉造作,骚得想操。

时辰未到,暂且压下心思。

进屋的马夫脸圆眼小,眯起谄笑:“小夫人哪里痒?”目光逡巡在她丰盈的乳和圆翘的臀。

杜窈窈袅袅娜娜走到床边,撩起纱帐,羞嗔道:“你快来帮我捉虫呀……上了床才好止痒……”

绯红的帐,昏黄的光,活色生香的美人粉面含羞,眸似露情,这小眼马夫醉了,挂着痴笑走近杜窈窈。

她推他,他上床,美人的手有魔力,他四肢发软。

杜窈窈拿被子捂住他的头,娇声催道:“你快,快看看我衾被里有没有虫呀?”

“没虫……女人……好香……”出身边塞乡土的马夫哪里上过这温香软玉榻,登时迷得三魂不见六魄。

杜窈窈弯腰拾起藏于床底的插花瓷瓶,细声诱惑,“我身上更香……你别动呀,我钻进被里给你闻闻……”双手高高举起。

“好!好!好”被中人大喜,第三声“好”尚未说完,一个重物兜头从后脑敲下!

青楼房间冬季多置暖炉,衾被单薄一层,很快沁出血迹。花瓶敲碎,因隔被只传出闷声,并不惊动房外人。

马夫身体抽搐,杜窈窈怕敲不晕,拿起枕下铜镜,重击他头部数十下。

人彻底不动,不知是晕是死。

血珠溅在她脸和衣上。

杜窈窈拿茶水迅速洗干净血渍,捏着嗓音在房中叫唤。

“嗯……不要……别揉那里!”

“别、别插……呜呜王爷今晚会来的……”

“啊啊啊……深、太深……穴被入坏了呀!”

杜窈窈觉得自己表演精湛,和沈阶真做时叫床都没这么卖力。

多亏他给的性经验,让她知道怎么叫,最勾男人。

门外另一马夫听几声,裤裆鸡儿硬邦,欲火焚身恨不得立马脱裤冲进女人穴中。

杜窈窈连喘带哭地呜咽,听来似被男人撞击得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