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阶正正地直视她。

杜窈窈继续,“他没摸胸,摸了腰。”这是为清白做辩解。

沈阶移开目光,手指搁在茶盖上轻磕。

“宸王的话你别放在心上,我过去不懂事,做过一些很幼稚的事……”杜窈窈斟酌着语言,认错道,“害你丢脸,我很抱歉……”

“对不起啊……”别跟现在的我计较行吗?!

黑锅太沉重,窈窈背不动。

“如今只想与夫君举案齐眉,琴瑟相好,”沈阶忽然问,“这句认真吗?”

当然假的了!

形势所迫的官方话,听听就好。

杜窈窈心知应该哄他,信誓旦旦地,认真认真非常认真比珍珠还真!

可对上他似藏期待的眼神,她却嘴唇嗫嚅,半晌说不出话。

她很少骗人,爱恨由心。

杜窈窈想说句玩笑话打混过去,沈阶抬手制止,轻哂道:“不用了。”

犹豫便是她最认真的答案。

或逢场作戏,或虚情假意。

“真是委屈你了,”沈阶抬她下颌,摩挲楚洵留下的红痕,似温柔、似怜悯,“可惜,宋行楷这辈子不可能操到你。”

她方才的沉默使两人关系变得更糟,杜窈窈摇头,表明不是这个意思。

沈阶不再理会,松手闭目养神。

回府后,杜窈窈收到新的消息。

她送到永宁侯府的信件,宋行楷收到,说看不懂,请她以后莫要自恃身份,再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。

那日在侯府见到宋行楷的脸,杜窈窈思来想去不死心,急于试探,给他送一封书信。

除现代人,没人看得懂内容。

手机微信二十一世纪,窈窈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。

她和清大的哥哥多靠手机联络,他送过她《五年高考三年模拟》,经常用微信考她习题。

若同一人,他一定知道,她说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