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即划出楚汉界限。

楚洵一怔,摸她的手落空,冷笑道:“现在竟如此规矩,淑女的外表,能掩盖淫荡的本心吗?”

说完从袖中掏出一块白布,扔在杜窈窈胸前。

杜窈窈忐忑接过。

是个肚兜。纯白面料,柔软丝滑,是她常用的内衣料子,正面中间绣一个小小的“窈”字。

一刹石火电光,杜窈窈猛地想起。

原主在一次酒醉后,曾约表哥宋行楷到某酒楼。宋行楷为避嫌没来,在永宁侯府的宸王却无意闯入。原主没认出,抱着宸王表情述意,送出绣字的贴身肚兜求操。

结果自然没成,沈阶很快派人打断。

杜窈窈能肯定的是,自己与宸王断没什么关系,不然以沈阶对太子的忠心,加上锱铢必较的性子,她坟头草早长三尺高。

她打定主意不认,“殿下的话,臣妇听不懂。”

“装傻?”楚洵挑眉,视线落在杜窈窈高耸的胸脯,伸手去解她的披风,“上次没操成你,可想我想得抓心挠肝?”

杜窈窈紧攥领口,低斥道:“殿下自重!”

楚洵的手转而上抬,迫使她仰起下巴,贴近道:“这么美的一张脸,沈阶怎么忍心亏着你,以后跟了本王,本王一定好好疼你。”

他把她抵在门上,另一手掐她腰身,“你长这副模样,合该躺在床上伺候人的。你跟着沈阶有什么前途,他就是太子的一条狗,哪天太子看上你,信不信沈阶能立马把你送给主子暖床。”

言语之间尽是挑拨。

可杜窈窈知道,太子不好人妻,而宸王,过去夺过臣妇。

夺了又怎样,皇帝偏爱,贵妃纵容,御史台呈上去的折子被上边人三言两语打发。

说是王爷醉酒,男女偷情。

没人问过被奸污后的妇人怎么想。

甚至有那趋炎附势的官员,宸王睡了自个发妻,他一顶小轿送妻子到宸王府上。

此风助长,宸王越加猖狂,后来致他死地的其中一条便是:私通庶母,秽乱宫闱。

酒楼误闯之事,不知宸王有心还是无意,杜窈窈决定坦言,不叫宸王自说自话以为自己找他求操,一个劲儿往脸上贴金。

原主风流,但心心念念的只有宋行楷,旁人跟前哪会随便低头。

“那日,是臣妇醉酒认错人,冒犯殿下,请殿下勿要怪罪。”杜窈窈一本正色。

“哦?”楚洵不为所动,状似好奇,“那你本想叫哪个奸夫操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