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听得让人腿软,若是放在现代某站,公屏上肯定一片“老公,艹我”的欢呼!

“窈窈,用力!”沈阶在她撸动时不由挺胯,豆大的汗珠沿着下颌往下滴,有些落在杜窈窈脸上。

爽成这样,要射了吧?杜窈窈用力刺激几下茎身龟头,顶端瞬间膨大,沈阶闷哼一声,“滋”地射出子子孙孙,糊满她一手心。

杜窈窈在指尖捻了捻,挺稠挺黏,很久没射过了嘛。

沈阶在余韵中歇息,剧烈的心跳渐渐变得平缓。他的手探到她亵裤外,感觉有濡湿,一开口,声微哑:“要不要?”

人非圣人,谁能无欲。被他摸,听他喘,这样暧昧的接触,难免会湿。

杜窈窈却夹紧双腿,拒绝,“生着病呢。”

“好,”沈阶语气带点怜惜,“改天给你。”

杜窈窈没接话。

他整好衣裤,唤候在门外的银叶送来热水和棉巾,给杜窈窈洗手擦干。

她右手手掌通红泛肿。沈阶似有些内疚,轻声询问:“要不要上药?”

暖黄的灯光下,他面颊白皙,眉睫乌黑,脸上泛着淡红和细汗,看着不如往日冷肃,猛然间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。

杜窈窈抽回手,她不习惯这样的温情,这只是男人事后的体贴。

作为曾经的旁观者,她更清楚,沈阶这个人,骨子里都是冷的。

否则也不会任原主那样悲惨地死去。

如果她以后逆转不了剧情,那死的,可能就是自己!

“不用了,明天就好了。”杜窈窈故作困觉,打个哈欠。

原主娇贵,杜窈窈并不,这点红肿对她不算什么。

沈阶抚过她的手心,应声“好”,又嘱咐,“病没好不洗澡了,你让银叶给你擦擦身子,睡觉舒服些。”

杜窈窈本没打算在他这儿洗,怕他没吃饱,拉她鸳鸯浴真搞。

她乖巧地,“嗯。”

沈阶去浴室沐浴。杜窈窈唤来银叶,披上狐裘,转身出门。

……

沈阶心里记着杜窈窈,怕她一个人呆得无聊,匆匆洗完出来。

头发还滴水,他望着空荡荡的床榻,问六儿,“夫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