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阶不动,任她撒泼,“夫妻间强迫不也是一种情趣,你何必斤斤计较、耿耿在意?”

他冷笑一下,“还是说你只对我这个人介怀?”

“你什么意思?”杜窈窈坐正身子。
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沈阶整整衣襟,慢条斯理地道:“只是突然想到,有些女人,在自己男人床上装贞洁烈妇,在别的男人床上说不定就暴露本性淫娃荡妇。”

清大哥哥才不会像他这样下作无耻,杜窈窈想到宋行楷的脸有些心虚,不想理会沈阶小肚鸡肠的酸言酸语。

她扯扯被子,“你胡说什么?”软下口气,“大过年不吵了,快睡觉吧。”

沈阶沉默一会儿,合帐上榻。

时间已过子时,外面烟火声渐消。

杜窈窈脊背拱起,一个人蜷在床里侧。

沈阶把人捞进怀里,轻掐她腰上的软肉,“还生气呢?”

杜窈窈嘟嘴,“哪敢,我说一句,你说三句,各种阴阳怪气。”

沈阶笑道:“身正不怕影子斜,你怎么不说你心虚呢?”

这个问题不会得到答案,他很快转移话题,承诺道:“我敢保证,我在床上从没有一点凌辱你的心思。”亲亲她的额头,“每次只想让你舒服。”

“我不舒服!”杜窈窈不如他意。

“哦,不舒服,喷得那么多,叫得那么媚,表情那么爽?”沈阶一连串堵她话,“那你要舒服,得浪成什么样?”

杜窈窈觉得今晚是喝酒把脑子喝傻了,认输道:“我说不过你。”

见不得他上风,又膈应几句,“怪不得御史台这么厉害,有沈大人一张嘴就行了,下边人审什么人办什么案,一天天的竟瞎费功夫。”

“我的嘴有大用处,可不止审人办案。”沈阶别有深意地盯着她,杜窈窈察觉他的用意,忙躲开,“我累了我要睡觉!”

沈阶钻进被衾,分开她的腿,头颅埋进去。

“对于窈窈这样满怀心事的犯人,御史台一般都是大刑伺候。”

大,太大了,御史大人亲自下口。

0049 死亡玉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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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胡闹到天色胧明才歇息,杜窈窈累得一根手指头抬不起来,第二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。

大年初一,银叶穿得一身喜庆,撩开帐子,“夫人醒了?”